那一年,杨剑平还是银岭矿管会下属银岭煤矿的工人,因为银岭煤矿濒临倒闭,所以大学专科毕业的杨剑平还蜗居在单身宿舍8个人一间的房子里。
更让人吃惊的是,和他结婚不到半年的媳妇也住在这间房子里。这八个男人、一个女人咋个住法呢?杨剑平说,好办!他把高低床的下床用布挡起来,方圆一张床的两人世界就被隔起来了。可是那是人住的两人世界吗?冬天不错,两人挤到一张床上还能相互取暖,春秋两季也还凑和,有时热了大不了不盖被子。
可是夏天怎么过,不吊帘子都热的难受,再吊个帘子,这帘子还是布的,两人紧靠在一起,那汙水就分不清是谁的了,如果要做一次爱,那简直就是登上了一座高山呀,杨剑平身上流下的汗水足以能淹了整个宿舍。
杨剑平的妻子小满很漂亮,这是第一个特点,第二个特点是和丈夫做爱’时的声声低吟,就像夜里叫春的母猫。这母猫一叫春,其它七个床上的小伙子就受不了了。
他们便睁大眼睛看着这有动静的床,而最难受的还数杨剑平上床的那个人了,他随着杨剑平激动而激动,也随着下床晃晃悠悠而晃晃悠悠,有一次下床时“不小心”还掉进了下床里,乘机把小满摸了一把,过了过干巴癮。这干巴瘾过的也难受,被杨剑平骂了个狗血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