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,昨天裴念生刚到,金凤就捧着血书申冤,打得刑部一个措手不及。
裴念生冷笑一声,将那血书丢到一旁,说道:“既然那金凤已经拿了银子和解,昨天拦驾告状岂不是太过没有道理,孙大人按规矩办事就可以了。”
孙道明苦笑一声,说道:“之前可以,现在不行了。现在春潮城上下十数万人看着这件事,一个处理不好,那就是天大的祸事。”
裴念生轻哼一声,不屑说道:“孙大人,你可有点不老实。说白了,这件事不过就是某些有心人来看我笑话的。我乃大殷仙修,来到金帐,先天于金帐境内的大殷仙修和大夏遗民亲近。这件事虽然不大,可是牵扯却不小。”
“如果我要帮那金姓夫妻讨公道,势必要与金帐蛮人撕破脸皮,这就让所有金帐蛮人知道,我不是朋友,以后在金帐寸步难行。而如果我不帮,那就让金帐境内的大殷仙修和大夏遗民知道,我是个靠不住的,不说离心离德,却再也难拉拢起人心,更难凝聚在一起。”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以前金帐也有像我一样,一时风光的大夏遗民官员在吧,他们或许也遇到了和我一样的情况。”
孙道明听的一愣一愣的,许久才道:“裴大人,卧慧珠在怀,心思通透,下官佩服。”
裴念生对孙道明的夸奖没有任何感觉,只是哈哈一笑,说道:“这些人啊,怎么说呢,一句词来形容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