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办法。”我叹了口气,抬眼看了看钟表——还有5分钟。
“方女士,你丈夫放弃你了,我也只能这么做了,对方的证据实在无可辩驳,您……只能牺牲了。”
方达一下抬头,楚楚动人的眼泪没有了,只有呲牙欲裂:“你以为他会赢吗?”
我一怔。
方达的脸忽然浮出狞笑:“你以为他会赢吗?哈哈哈哈。”
忽然,她疯狂大笑起来,像是翻了癫痫病的疯子,不停地大笑。
我皱眉,推开门,回头,钟表时间——还有2分。
“啪嗒”关了门,进了电梯,下楼,走出宾馆大门,我上了车,看时间——
0分,时间到!
“好了,我做完了。”我拔掉胡子,上了车里,吁了口气。
B同志带着几个人正在后排坐着,默默无言。
台子上有几瓶农夫山泉,我抓过一瓶,“咕咚咕咚”喝了起来,顺便把摄像头和录音笔递给了B同志。
B同志没接,而是盯着自己前面的监控屏幕——
我跟方达的所有一切,都在监控之中。
此时我已经离开,方达抱着头哭了半晌,忽然发疯地找着什么,最后扒拉出手机,打电话,可是打了半截,忽然又关了,又开始打电话,此时监控上传来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