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幸幸还能清晰的记得,陆则言做这个香薰蜡烛的时候,很认真。
有些东西,高幸幸明确让自己,不能想。
就算想起来,也要马上掐断苗头。
高幸幸把那堆制作香薰蜡烛的东西打包,一起搬走。
最后一趟行李是陆则言遗留在酒店的衣服,她也不管了,皱就皱吧,胡乱塞了整整四个大.麻袋。
坐上小李的车,高幸幸突然想到什么,叫他:“小李。”
“高小姐,您说。”
抱着仅有的一点幻想,高幸幸问:“陆则言多久没给你发工资了?”
她好想听到小李说,一直发着呢。
可是小李特别醇厚的笑了笑:“不碍事。”
高幸幸感觉自己现在都忘记怎么难过了,就是习惯性的心脏微微颤动,然后坠地的感觉。
她笑:“差多少钱?我补给你!然后你以后都别来接我了,他不会给你发工资了。”
“高小姐,你别听那些人胡说。”
“什么?”高幸幸肩膀抽动,欺身往前排靠去。
原来,她还是会控制不住.的激动,想要听见有人说,陆则言不在了这件事,是胡说。
可是小李只是说,他去接她的时候听见了酒店员工的八卦,说原本住在顶层的那位先生的女朋友出轨,带了一个男人回去,然后被甩了,现在要搬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