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安武可以相信?”宁小药问。
“可以,”楼子规说。
“给我个理由噻,”宁小药跟楼子规要理由。
楼督师说:“谢文远不死,他就不能活。”
宁小药的眼角又发颤了。
“这样的人,我们为什么不用来对付谢文远?”楼子规又说。
宁小药吸一下鼻子,父子相残什么的,光听着就感觉虐心哦。
“今日就下旨吧,”楼子规把身体往宁小药的面前倾了倾。
“行,”宁小药说:“就这么办吧,谢太师不幸福,我才能幸福,所以我决定把我的良心才抛弃一回。”
楼子规忙道:“这是我做的事,与小药你无关。”
“拉倒吧,”宁小药跳起身往屋外走,说:“我不点头,这坏事你也干不成啊,我俩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督师你就啥也不要说了。”
楼子规的手指摸一下冰冷的红漆桌面,一根绳上的吗?
“大风,”宁小药站在屋门前喊:“准备准备,圣上要上朝了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