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跟秦伯言要月银,教头不知道一个月该得多少银子。
就算他们还没找到宝藏,但也不该缺她这几两银子吧。
宝藏,想起来心里就烦躁。
她胡思乱想着,就听婉然道:“二姐姐,和离怕是他们不肯,那就让鲍进宝写休书吧。只要以后再无牵扯,怎么都可以。”听婉乔想说话,她打断她,“你先听我说,毕竟他们家确实因为我,免了那两人几千两的赌债,若是不让他们占点便宜,他们就是放手了,恐怕日后也记恨秦大人。和离和休妻,对我来说真的没区别。”
婉乔听她口气,分明是心如死灰,不由心中大恸。
她曾经是那般明媚温暖的少女啊!
不到一年时间,竟然被生生折磨成这般模样!
“不提糟心事,想想咱们从前在任家的日子吧。四妹妹,你记不记得,我捉弄婉柔,让她在祖母大寿家里宴客的时候,当众摔了个狗吃屎。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却被她的丫鬟看到。你站出来,替我作证说我不在场,祖母信你,才让我逃过一劫……”婉乔想起秦伯言的嘱咐,开口道。
“我记得。”婉然接口,“五妹妹把我的绣品剪坏,你就去把她新做的两身春装都剪了,最后还被祖母罚跪……”
“然后你半夜跑到祠堂里给我送饭,我嫌冷,把蒲团铺在供桌下睡觉,听见你脚步声出来,把你吓半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