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车夫点点头,又伸长脖子朝其他几人躺着的人看去,被惊得连连后退。
“这几人我都见过!”他上前,给二人解释道:“二位并非镇上的人,不认识此人也正常,他们一伙都是镇上有名的泼皮流氓。”
“平日里不是去这家偷鸡摸狗,就是去那家调戏良家妇女,总之那是无恶不作!整个永乐镇就没有不厌恶惧怕他们的!”
苏茉蹙眉,“镇长和县衙不管他们吗?”
老车夫摇摇头,叹息道:“这几人实在是太狡猾了,镇长好几次派人想抓他们,有时都要抓个现形了,他们却跟提前得知消息一样,顿时就跑的没影了。”
啧!
苏茉心道,这县衙怕不是有这几人的内应吧,否则他们在镇上作恶这么久,怎么可能次次都能逃脱追捕?
那边,余大从昏迷中悠悠转醒,稍稍抬起头,就瞧见他带来的那些兄弟全都躺倒在地,捂着身上的伤哀嚎不已。
他想起方才被黑影踢到的那一脚,胸口现在还在隐隐作痛。
环顾一圈,发现仅有的三个站着的人中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他方才没见过,所以一定是这人踢的他,还有他的小弟,铁定是这人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