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山侯一把握住他的手腕:“不许说没时间,也不许用别的七七八八的借口搪塞,走,去我家。”
黄丞相道:“侯爷,本相确实有事,下回,下回可好?”
中山侯松开手,一脸不高兴:“你们这些文人就是,名堂多得很,又不是不喝酒的。”
黄丞相忍不住问:“今日殿上所议之事,本相想听听侯爷的高见。”
中山侯道:“高见个屁呀,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哪那么多啰嗦,既然做了不访做的事,负责就好了。”
黄丞相苦笑:“世事都如侯爷想的这么简单就好了。”
中山侯不屑道:“若真都如本侯想的这样,才是简单呢,世间早太平了。”
黄丞相一想也是,大家都若中山侯如此率直,确实世界太平了,莫非这老侯爷并不糊涂,在朝堂上也非全然什么都没听进去,什么都不管?
“如今谣言四起,不知侯爷对令公子的婚事有何看法?”
中山侯道:“本侯有什么看法?丞相大人总是问可笑的问题,又不是本侯娶妻,这种事情,当然得是犬子说了算啊,他在乎,那就退亲,他不在乎,想要继续成亲,把人娶回来,那就娶便是了,人无完人,自己也有欠缺,为何对别人挑三拣四?”
黄丞相向中山侯一辑:“侯爷高论,本相受教了。”
沈逸夏往慈宁宫去,皇帝在后面追上来:“阿夏,阿夏,一同去,一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