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天才少年刘懿,什么有望通玄的萧凌宇,什么剑道魁首刘安家,到时候还不得通通跪伏自己脚下?
想到自己即将扬名立万,又想到父王刘彦在班师回朝之日投向自己的赞许眼神,刘淮胃口大开,不禁又多啃了几口肥肉。
半刻不到,帐外一名卫兵叩帐门而入,拜倒说道,“禀都督,太白将军莫惊春、武宁将军牟羽、武次将军孙荟、襄平将军刘沁、侯城将军刘瀚,率本部兵马各两万余,同时赶到。五位将军现已在辕门下马,等待都督将令。”
“好!好啊!大宴正酣,五位将军衔雄兵而来,来的正是时候,走,诸位,随本都督出帐相迎。”刘淮拍案起身,喜形于色,他也不打理仪容,大步流星地离席出帐。
出帐霎那,刘淮阴厉地眯了一眼那名前来禀报的卫兵,想起自己还没有吃到尽兴的拆骨肉和幻想,面上闪过一丝不悦,他边走边说,“分不清主次尊卑,叨扰了我与众将们的兴致,该打!来人,杖责三十!”
看着那名无辜士卒被拖下处以肉刑,诸将听着哀嚎之声,默不作声。
“四师傅,学生杖责那名卫兵,您有何高见呢?”向辕门行进途中,刘淮侧脸低声问向桓温。
桓温的嘴唇不经意地瞥了一下,旋即才笑着说道,“大都督虽有圣略之弘,但初来乍到,需厉严霜以肃威,这个军威,立的刚刚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