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自己被欺负后告诉后妈 余柳: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,你也会这么说吗 后妈:我呀,这个是个弟弟6/10. 镜头完全放在伊莎贝尔与情人们的对话和随之而来的沉默上,因此仅能靠对话文本分析影片,伊莎贝尔在不同阶级、职业、国籍的伴侣中寻找激情,经历了众多没有聆听者的爱情后,在与灵媒的对话中找到心灵暖阳. 她像是被许多追求者的镣铐套着,婉拒了在鱼铺遇见的频频示好的男子,银行随意抚摸她身体、不请自来上门送花,而前夫总要保管房子的钥匙,这象征狭隘闭塞的男性世界入侵她身为艺术家的私人领域. 包括送她回家、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说什么的戏剧演员,伊莎贝尔的内心世界无人聆听,只能在和银行家分手后躺在床上哭诉,或是陪闺蜜吃饭后地铁里自言自语时,背景的孩童吵闹和门铃转场声象征打破孤独的不如意,这位包法利夫人发现她对幸福的理想是虚幻的,于是出现了前夫轿车里女儿对她投来眼神,她袒露理想的内心受到眼神质疑,这是部悲剧内核的喜剧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