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不觉得蹊跷?就算八狗倾巢出动活捉廖志华,但不留几个人看守聚宝井?”
正如我所说,整个天井楼太过于安静,除了远处此起彼伏的夜莺啼叫再无其他,天井楼各层回廊天花板外侧铁环挂着的羊角彩绘方灯明亮如初,只是在环廊左右檐角上放置了挑檐木,缠上了两个小型六角风铎,风一吹过,‘叮铃叮铃’响着,或许这是八狗报信的工具,一旦我们暴露,风铎声音一变化,八狗暗藏在隐蔽处的刀斧手蜂拥而至将我们团团包围,我紧张道:“羊角灯和扇门里的灯亮着,四处却见不到一人,预感告诉我,这是八狗请君入瓮的伎俩。”
“你想多了,在他们眼里,我们顶多是两只侥幸逃脱的老鼠,不足为患,他们认准的目标是挑事的廖志华。”他立即否定了我的想法,理顺思路,“八狗在古玩界早已恶贯满盈,多方势力欲除之而后快,所以每年聚宝井拍卖会看似八狗防御漏洞过大其实凶险重重,拍客藏主不敢造次、谨遵八狗规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