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将被子蒙住头，闭上眼睛继续睡。
墨晟渊盯着真丝被罩的纹路，眼神变得幽幽凉凉。
他反复回味白凝刚刚那句话的语气，是认真的，还是开玩笑。
是不在乎还是太在乎。
他竟然分辨不出里面的答案。
伸手将被子扯下来，把人从里面揪出来，“阿凝。”
白凝不耐烦地皱着眉，“我要睡觉，你干什么？”
墨晟渊浓眉微蹙，“你刚刚那句话是认真的？”
白凝上下扫了他一眼，“对，怎么了？难不成叫你憋着？你一点就着的状态憋得住吗？”
墨晟渊锌口仿佛堵了一团气，喘了好几口气都散不掉。
看着她黑色的眼瞳，墨晟渊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，不能气，要习惯克制脾气。
气坏了她也不会心疼……
想到这，他忽然笑出声，握着她的手挪到了自己这边。
白凝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，惊得浑身从抽搐了两下！
“墨晟渊你个变态！放手！”
男人唇角勾勒出恶劣的笑意，“我不憋着，有你在怎么都能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