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离开时,宴轻的确捏了块糕点在吃。
皇帝似乎也懒得追究她,宴轻什么德行,他早就知道,他问了她几句身上的伤养的怎样,在凌画回答虽然还没彻底愈合,需要再养一个月,但已大大见好后,皇帝点点头,揉揉眉心,“朕今日叫你来,是因为朕近来总感觉很不安,似乎又什么大事儿要发生。”
凌画愣了一下,心想原来陛下即便不知道碧云山要反,但身为真龙天子,果然很敏锐啊,可不是要出大事儿吗?
皇帝看着她,“你对岭山熟悉,你说是不是岭山要出大事儿?”
凌画摇头,“陛下放心,不会是岭山。”
皇帝见她如此肯定,心下宽了一半,“你对岭山,倒是放心的很。”
凌画态度诚恳,“臣敢打保票,岭山从无反心,多年来,虽外祖父与臣两代人每月都送往岭山供给,但也仅仅是足够岭山自足,绝对不够岭山兴兵谋乱所用。”
皇帝颔首,“你既然这样说,朕就相信你。那对于幽州呢,你怎么看?”
凌画顿了一下,琢磨片刻,如实说:“臣觉得幽州怕是会反。”
皇帝脸一下子不好看了,“就这么肯定?”
凌画点头。
皇帝沉声道:“温行之其人,朕没看出他有什么野心,若是有,他大可以教唆萧泽谋乱。但是他并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