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个马队上的人竟全都停了下来,带住马缰在十丈外静静地立着。
有马儿的低啸,却是那马队之中的马匹,似乎有些不安的惊嘶。
的确是有些不安的表情,那风依然在狂吼地吹,像是在对谁无言的呼唤。
静,静得有些怪异,若是索性没有任何生命存在,这种静是可以理解的,但是这里却有人,有人这种静便是极不正常。
有人便应该是有人的静态,而这里,有人却像没有人一样静,那便是一件极为不好说的事,至少在很多人的心中是这种感觉。
那马队静静地停着,在风中显得有些怪异。他们本来可以不停的,但他们还是停了下来,因为他们知道,有些事若是怎么也避不开的话,便干脆不避。不避,有不避的好处,那便是使心里少些压力和负担。
他们似乎感觉到这样一个人是一个无论如何也避不了的债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