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跳,平淮便邀请朋友滑入了舞池。我在角落里默默喝着朗姆酒果汁时,假面骑士又过来了。
“真的不跳舞。”我笑着回绝,但骑士的手已经握住我的指尖。
一瞬间,那种再熟悉不过的牵手方式,令我如同触电般战栗了一下。我抬头望着假面骑士,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脚步站了起来。
“于念西,是你吗?”
假面骑士没有回答,他始终把我带得很好。即使我磕磕绊绊,时常会踩到他,但他的每个舞步都在照顾着我不方便的左腿。我们贴近、分离、再度相拥,跳到DJ面前时,他一手搂住我一边探过身去说了什么,很快,下一曲便是椎名林檎的《赌局》。
当女歌手特有的嘶哑嗓音在舞池中爆裂开来时,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滚落,打湿了乌鸦眼罩。我看不清假面骑士的表情,他始终定定地望着我,在激烈的鼓点中,他的眼里是望不到底的深渊般的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