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羽微冷道：“既然你也怕死，为何不求饶？”
小冰道：“公子想杀的人，求饶也是无用。我也不必多此一举。就算要死，我要死的清楚。死之前，保持我本来的样子。”
萧羽微微点头：“不错，有点魄力。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小冰道：“万冰。”
萧羽道：“好，你觉得我要杀你吗？”
小冰道：“不想。如果公子想杀我的话，是不会和我浪费口舌的。”
萧羽道：“那你觉得我想用你？”
小冰道：“不想！”
萧羽微微道：“为何？”
万冰道：“公子看人用人的手段非常高明，而且你最重视的是人对你忠心。我在公子心中，并无任何信任可言！”
萧羽转头看了眼旁边的血玲珑，两个人相视一笑。
萧羽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微微转头，看着窗外的一片繁华火城药行：“叶竹青不在的这一年里，火城药行打理的不错，很多策略也是惠及民生。福泽万年。继续秉持着之前叶竹青的策略。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经营的？”
万冰道：“是！”
萧羽道：“在付海水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手下做事，还要暗中做一些福泽民生的事情，不容易吧？”
万冰咬着牙，没有开口。
萧羽道：“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万冰咬牙，没说话。
萧羽道：“我不杀你，不意味着你可以在我面前装比。我问什么，你就答什么。明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