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洪庆毫不犹豫,问出了心中的疑惑,那个打探到消息的探子,也不墨迹,一五一十,把情况告诉了刘洪庆。
“叶骁?那个在集峡关,挡住南疆三十万叛军的南关安抚使?”
刘洪庆内心巨震。
叶骁被封南关安抚使的时候,明明手下只有一个州府的地盘儿。
可这才短短多少时日过去?
竟掌握了整个西川道的军政大权?
刘洪庆且不管叶骁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。
光是叶骁出手袭击礼泉县这一神来之笔,就足以让刘洪庆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“通知所有人,带着百姓,到巫山防线附近集合!”
因为刘洪庆在本地威望极高,不少百姓都自愿跟他一同撤离,甚至不少人,还主动参加刘洪庆抗击叛军的队伍。
否则,以他区区一个州府的兵力,如何能让南疆叛军止步了大半个月的时间?
“父亲,为何要让百姓到巫山防线集合,那可是条死路,若是防线溃败,所有人都会被叛军杀死的。”
刘洪庆的大儿子刘蒙满脸不解的询问起来。
“巫山是死路,也是我们唯一的活路,既然南疆叛军,不计生死,也要攻下辛安府,以为父还有你们的力量,根本阻止不了他们手中的屠刀。”
刘洪庆奋起反抗本就是为保一方百姓。
如今,南疆叛军全力攻打辛安府,辛安府内的百姓,必然生灵涂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