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大乾太子萧奕,慕容雪鸢声音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异样,秀丽玉容上见着复杂之色。
当初,那个端坐在宣政殿上的大乾监国太子,声如金石,言辞铮铮,恍若昨日。
海兰珠这时,提起茶壶斟了杯茶,将目光投在慕容雪鸢手中的玉璧,道:“太子殿下自当是天下少有的雄主,以后,也定然能建立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,奴婢都能想象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呢。”
“东南问政,上到士大夫、下到贩夫走卒,都能提出一些建言,也能借此机会喊冤伸冤。”
“奴婢看了邸报之后,也才知道,佛门那般的净地,竟然也有着藏污纳垢的事情,端的是让人气愤,太子殿下此番之举,当真是大快人心呢。”
“就好像是今日,主子在祭祀大典上所做的事情,也是大快人心。”
海兰珠说着,递过茶盅。
慕容雪鸢却并未觉得自己做的事情,有多么的大快人心,眉目之间依然还有一些愁容,道:“本宫也不过是拾人牙慧,学着他来治理北燕,可是,到底还是不如他。”
海兰珠笑了笑,道:“主子何必如此呢,太子殿下再怎么英明神武,那不是……还和主子举案齐眉嘛,都说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