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花如此一说,满座皆惊。
“那个男人看起来倒也清秀的很,也不比李荀那皮囊差哪里去,李荀又被玉儿迷的五迷三道的。这抓不住自家男人心的女人,能做出多疯狂的事情,想必大家都清楚,之前咱们村子里的那田寡妇,不正是因为自家相公不在了,不甘寂寞才去外面偷了腥,最后,被浸猪笼的也是她。”
还真有浸猪笼这回事,沈珂原本以为村子里的人也只是说说而已,没想到竟然有人切身经历过。
她开始为那位田寡妇感到痛心,当时必然很痛苦。
里正看向大家伙,开始帮沈珂正名:“其实咱们大家也没有必要如此针对一个女子,沈珂归根究底也没做错啥事。无凭无据的说她是天煞孤星,如今又说人家在背地里偷男人,但是都没有证据,只要没有证据,就不能将这帽子扣在人家头上。”
沈珂觉得里正才是难得的人间清醒,让他做村子里的里正,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她觉得此刻出场再合适不过,“里正果然不愧是里正,言之有理。我却从未从人苟且过,所以这事我不认。”沈珂语气中甚是威严,她冷冷盯着村民:“大家可以换位思考一下,站在我的角度,会不会也觉得无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