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之后奕凡不禁乍舌，监测每一个进入杜宫市的人，就算只监控进城的而不去管出城的，那也是一个庞大的工作量啊。也就小暗和小思这两个非人的，具备强大计算能力的，才能够完成如此庞大的工作。尤其是小思，作为创造世界的引擎，能够模拟计算宇宙运行的超级计算机，没准把这件“小事”拿来消磨时间。
“咳咳，这个人是用假的身份证？”
“不是假的，这个人类的身份是真实的，身份信息也是。不过他现在正在另一座城市，眼前这个是假的。”
素素接过话解释道：“我们妖族可以用法术，来改变自己的外貌。这些老怪一个个都有近千年的道行，就算是一头猪，也会变得狡猾无比。他们知道现在守夜人和零局在这里，不可能大张旗鼓的进来。这是第一个，或许还会有第二个、第三个。”
奕凡点点头，盯着照片上的老者，问道：“素素，你认识这个妖怪吗？”
“应该认识，能够活到千年的老妖怪，也就那么十几二十来位。千年时间大家或多或少有打过交道，只是他现在是伪装，恐怕要见面交流一下，才能猜到他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