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昀不敢怠慢,连忙睁开双眼,眼神中满是惊恐。
“为什么不允许我祭拜皇兄?我是哪里得罪了丞相大人?”司马琰稍微用力压了压方天戟,杨昀立马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压力,但是一时之间,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只能不停得吞吞吐吐说着:“这,这,这。”
“殿下是桓鉴力推的继承人,按照我朝法理,先皇薨,太子继位,理所当然,先皇和丞相为了避免殿下被桓鉴利用,扰乱太子继位典礼,不准陛下今日前往宫中,理所当然,并无不妥!”杨昀身旁的张桦,帮着杨昀说出了答案,回答得理所当然,甚至是滴水不漏。
司马琰转头看了看张桦,然后继续看向杨昀问道:“我皇兄的死,到底是谁下的毒?和你有没有关系?”
听到这里,杨昀内心更加紧张,生怕司马琰把他当成了毒杀皇帝的幕后主使,内心着急想要解释,但是偏偏,越是着急,越是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与丞相日夜相处,敢以身家性命担保,凶手绝对和丞相没有半点瓜葛!只是,凶手下毒的手法极为隐秘,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查到,但是丞相丝毫没有懈怠,一直在严厉追查!”张桦继续在一旁替杨昀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