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滨之脸色黑如锅底,长叹了一声,拂袖而去。
二夫人急忙爬起来,追着徐滨之的脚步:“大哥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别一言不发的就走了啊!”
徐滨之却头也不回,几步就跨出了院门。
二夫人又是求,又是跪,已是折腾的颜面尽失,却没得到徐滨之一句准话。
素日里,因徐滨之是摄政王最信任的谋士,二房总是被压着一头。如今徐滨之开罪了摄政王,又不肯帮这个忙,新仇旧恨加在一起,二夫人的忍耐已到了极限。
她回过头看见徐长宁,忽然摸了一把眼泪,道:“母亲,定哥儿的事,就只看大哥如何处置了。如今还有另外一桩,儿媳觉得少不得要提前谋划才是。”
“什么事?”老太君接过蔡嬷嬷递来的热帕子。
二夫人慢条斯理道:“宁姐儿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,却在北冀做了十年质子,外头早已有人议论说嘴了。今儿个她更是叫那么多军汉,直接给抓了去。”
二夫人拉住了徐长宁的手,怜惜地拍了拍:“好孩子,二婶知道你受了委屈,可是咱们家里除了你,还有未出阁的姑娘在,二婶说这话,也是为了全家的姑娘的名誉考虑。”
此话一出,屋内便是一片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