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大了两掌了,茯苓身上的衣服都破了一些,嘴角更是血迹斑斑。
他的毒发该不是刚才那酒的缘故吧,要真是那样,现在可不就是自己自找的吗!
苦笑一声,茯苓吐出了一口的血沫子,手上捏着十根银针,然后朝着他的身上扎去。
封住了他的血脉,趁着这个时候,她赶紧的朝着岸上走。
在芦苇荡中她不停的朝着前面跑,衣服是湿的,又撕破了不少,周围的芦苇在她的身上划伤了不少的伤痕。
没有跑多远,景时弦便到了她的前面。
“你真想杀了我?”茯苓警惕的看着他。
景时弦转过身,红瞳血腥一片,身上尽是杀气,没有半分的意识。
墨发飞舞,依旧是那身的白衣,不过却没有往日的清雅,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妖异和邪魅狂狷,他唇角微微上扬,勾起了一抹魅惑的弧度,似笑非笑的睨着她。
“都,得,死。”他一字一顿的说着。
刚才出来应该是他还有意识的时候,所以才会一路朝着没有人的地方狂奔。
就怕毒发了之后不清醒,然后大开杀戒。
那边是正阳派,他一个堂堂第一山庄的少庄主要是被人看到是这副样子,后果不堪设想。
茯苓拔出青色的玉管,刚才她都没舍得用这里面的银针,现在看着必须要先封住他的穴脉才有可能逃过这一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