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兵连忙惊慌地放下枪:“少……”
厉堇元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楼下几十双眼睛都愕然地看着贺知知的举动,她下楼后,竟然直接拿着锯子,开始锯那棵长到自己窗前的树。
“咔嚓”“咔嚓”的声音,在半夜听着格外瘆人。
每个人都在想,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,少帅难道要收留一个疯女人?
他在旁边耐心地等候着,目光始终很深情。
大约一个多小时,贺知知成功地锯掉了这棵树,仿佛总算了结一桩心头事,回到楼上。
厉堇元跟着回房间,帮她清理完手上磨出的水泡,这才有空包扎自己的伤口,确定这次她是真的熟睡了,才转身离开。
这一夜的时间,他抓紧把贺知知砍下的那棵树当原材料,加工成一个适合休息的摇椅,摆在客厅里。
贺知知第二日下午才醒来,随即发现窗外令她害怕的树没了,但客厅里多了一个摇椅。
她不知为何,正好浑身酸痛。
“你的腿怎么了?”她看到他的左腿,行动有些不便。
“战场上受的伤。”厉堇元一语带过,扶着她躺上摇椅,笑着说,“试一试。”
“新买的吗?”贺知知躺上去,觉得很舒服,好像刚好可以再补一个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