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您本人还有什么事吗?’
“‘我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提醒您,米哈伊尔·萨维奇。您还年轻,今后的路还很长,行为举止要非常非常注意。您竟然这样随便,唉,太随便了!您总是穿着绣花衬衣出门,还带着一大捆书在大街上游来荡去,而现在又骑起了自行车。再说,您和您姐姐骑自行车的事如果让校长知道了,马上就会传到督学那里……这对您有什么好处呢?’
“‘我和我姐姐骑自行车这件事又不关别人什么事!’柯瓦连科说道,脸被气得发乌,‘谁要是干涉我家的私事,那我就打烂他的狗头!’
“别利科夫脸色苍白,站起身来。
“‘既然您以这种口气和我说话,那我就无话可说了。’他说道,‘不过我请您以后千万不要当着我的面这样谈论首长,您应该对当局恭敬一些。’
“‘难道我刚才说了当局的坏话吗?’柯瓦连科问道,恶狠狠地看着别利科夫,‘劳驾,您别再烦我了。我是个本分人,我不想和您这样的老爷谈下去了,因为我不喜欢告密分子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