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人员问:“请问是两位吗?”
沈晏君回头看了一眼严淮琛,眉头一拧,直接答道:“不认识他。”
严淮琛面露惊愕,随即薄唇忍不住勾了几分,这过河拆桥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点?不愧是做工程的女人。
开了一间房以后,沈晏君朝着电梯走去,严淮琛接上她刚才的位置,递过身份证:“麻烦开一间她隔壁的房间。”
“好的先生。”
沈晏君摁下了楼层键,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,还差一巴掌的距离时,一只手伸了进来,挡开了,严淮琛站在电梯门口,神色从容。
沈晏君脸色略尴尬,挤出一丝笑,没有吭声。
电梯里十分安静,静得能听到沈晏君略微沉重的呼吸声,她盯着上升的数字,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。
“准备什么时候提出离婚?”严淮琛先一步打破了沉默,问。
“到我想提的时候。”沈晏君的回答也是很酷。
还真是一个有个性的女人,严淮琛打量着沈晏君,很正式的黑色西装,黑色的直发,发质很好,有种想摸一下的冲动,身上没有耳环没有项链没有手镯也没有戒指,只有左手腕一块样式普通的手表,而且她没有一点点香味,哪怕是洗发水的香味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