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与他师傅也曾治好过天花,只我没寻到他师傅……”
程钰可有可无地扫了年轻男子一眼,对着剑影轻轻点头。
“请随我来。”
剑影对着年轻大夫道,而后领着人进了书房。
二皇子又说:“还有小侯爷的事,若阿钰你早些说出来,大家一起想法子,兴许能救回来也不一定。”
“武安侯就这么一个儿子……若他知道了,还不知心里会多难过呢。”
就在这时,大皇子说:“武安侯好似已经在回京的路上。”
他有些担心地看向程钰,“阿钰,此事你可想好该如何解释?”
武安侯于先帝有恩,那便是于皇室有恩。
武安侯独子在定王府出事,他必定咽不下这口气,怕是会上折子请求陛下严惩程钰。
大皇子轻轻叹息一声,“此事……也实在怪不到阿钰身上。”
“造化弄人。”大皇子一脸的悲天悯人之相。
二皇子在旁道:“是啊,可武安侯毕竟是丧子之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