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着说到头,你的意思就是,崔小姐自个伤了自个,都得怪咱们华大人碍着她的眼,找人来朝廷上弹劾两句是不是?”阮行好整以暇问道。
李文忠一噎,“阮大人,这事与你无关,你还是一边去吧。”
“刚才不说我还特地宴请华大人偏帮她么,现在怎么就没关系了,陛下。”阮行向上座拱手,“臣实在是钦佩华大人小小年纪,神思敏捷,又为百姓请命,所以臣才愿意与华大人结交,做个忘年莫逆之交,舔着个老脸让人家叫我一声伯伯,我这小侄女人品如何,我自有眼睛可看,臣敢担保,李文忠所言,绝对纯属诬告!”
李文忠冷哼,“陛下,华世宜侮辱崔家长孙崔子安人品败坏一事,找人去查一查,就知道了。”
“哦,这也不算是侮辱,不过李大人确定要把此事揭开来说?”突然,卫卿站了起来。
李文忠有些忌惮,但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相爷想说什么。”
“崔子安色迷心窍,专欺良家少女,我也算是亲眼所言,崔氏居然还有脸面敢在这金殿上诬告朝廷命官,华大人不说,是因为身为女儿家,实在难以启齿,我不想说,是想给你点颜面,看你能蠢到什么程度,可惜啊,你太笨了。”卫卿掀起眼皮,“前几日华大人身子不适到国舅府,结果仗着主人不在,崔家大小姐私下禁锢华大人不让人离去,这笔账怎么算,论罪如何处?崔氏养出这种大奸大恶,沽名钓誉之人,还是气死了干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