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算是被她当场抓获。
“林鹿初，林鹿初！”林敏意走到她座位边，用力敲了敲她的桌子，将她喊醒。
林鹿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，看到林敏意一脸杀气站在桌旁看着自己，顿时清醒了不少。
慌慌张张站起身，垂着头认错，“对不起林老师。”
她眼底都是乌青，眼睛也是倦怠无神，林敏意蹙眉，“你这是多久没有睡过觉了？你晚上都在干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最近有点失眠。”
“失眠？”林敏意声音尖细，反问，“我知道高考将近，很多同学都很紧张，但是你问问其他的同学？他们紧不紧张？他们有没有失眠？他们……”林敏意环视了教室里其他同学一眼，最后将目光再次落回林鹿初身上，“他们是不是像你一样在课堂上睡觉？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林鹿初头垂得更低了些，鼻子也微微发酸。
上课睡觉，她确实做错了。
这种紧张的时候，只要有一个人开始懈怠，就势必会影响到其他的同学。
“既然你也不想听课，去教室外面罚站吧。”
林鹿初手垂在身侧用力攥着自己的裤子，不敢去看班上其他同学的目光，咬紧了唇，低垂着头快步走到教室外面。
眼眶渐渐有了湿意，眼泪涌出占满整个眼眶模糊视线。林鹿初仰起头，不想让眼泪流出来。
她有什么好觉得委屈的呢？她凭什么去哭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