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咋知道这么多?”
阿妙好奇的问:“快比女娃娃知道滴还多嘞。”
曲惊鸿说:“祭祀洞神在湘西地区非常盛行,至今不绝,我曾去过湘西炼蛊,听当地的人说过。”
阿妙“哦”了一声。
曲惊鸿接着说:“此处乃是古城的神庙,从石台上的浮雕来看,千百年前,城中的居民皆是以竖井中的群鱼为食。在他们看来,那些鱼本该归洞神享用,因此年复一年用鱼皮包裹活人,是为生人之果,扔进井中祭祀洞神,平息从洞神口中夺鱼的怒火。”
“古代人大多迷信,哪里有什么洞神。”
苏衍思忖道:“但这井中既然有鱼,必定连接暗河无疑,可见我之前的判断并没有错,我们下来也不是徒劳无功。”
曲惊鸿则是看着那些尸体感慨:“这八个包裹鱼皮的生人之果,是准备扔下井给洞神吃的,如果下面没有洞神,扔下去的人落进暗河后,多半让鱼群给吃了,鱼吃人,人又吃鱼,倒是跟小虞山岛上的扎彩匠炼制的人丹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