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不看都没什么用,我早就习惯了。”
周时衍闻言,微微蹙眉。
他感觉宿窈的态度有些过于消极了。
他不觉得她这个问题就真的是只能用一个“忍”字解决。
周时衍留了个心,决定找机会帮宿窈问问医生。
就算不能根治,想办法缓解一下痛楚也是好的。
饭后,他又给宿窈冲了杯红糖水,宿窈抱着杯子,再次旧事重提。
“你可以走了,周时衍,你留在这里也没用,我现在这样,也根本陪不了你。”
周时衍在打扫宿窈的卧室,他跟宿窈是两个性子,宿窈自由散漫,不拘小节。
周时衍不行,他忍受不了看着一个女人躺在一张散落着猫毛的床上。
但是养猫的家里,又怎么可能没有猫毛呢?
他只能拿着清理工具,一点点去宿窈的床单被褥上粘。
听到宿窈没良心的话,眉头紧锁,声音发冷:“你觉得我来找你,就只是为了那件事?”
宿窈疑惑:“哪件事?”
周时衍这才意识到,这次是他想多了。
脸色稍缓,他又说:“你做你自己的事就行,不用管我。”
宿窈抿唇,看着被周时衍驱逐到她身边,无处可去的猫。
以及被堆放在她身边,各式各样的清扫工具。
默默地收敛长腿,抱着猫在沙发上又努力缩小了下个人存在空间。
眼睛看着周时衍已经在给她换床单被褥,看样子要把她家大扫除的背影。
“周时衍。”
她默默地轻叫了那人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