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镖头问他道:“这位小兄弟,请问你是要托镖啊还是走镖啊?”
阿畏道:“我要进城。”
“进城出门往南走。”
“我没路引,还有,南是哪边?”
副镖头:“……”
副镖头定了定神:“这么说,你是来走镖的了,不巧,今日没有蛊师要进城,你等明天再来吧。”
“我就是蛊师。”阿畏道。
副镖头一愣,不怪他愣,实在是蛊师在南诏都是风风光光的存在,眼前这小子晒得都脱了一层皮,怎么也不像养尊处优的样子啊?
不过副镖头走南闯北,吃的盐比寻常人吃的米还多,他明白人不可貌相的道理,他虽不像蛊师,可万一是呢?自己可不能把蛊师给得罪了。
“你可有蛊师的玉牌?”
阿畏摇头。
“你既没有玉牌,怎敢妄称自己是蛊师?”
“我就是蛊师,是我们族里最厉害的故事。”
副镖头让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逗笑了,连个玉牌都没有,还族里最厉害的蛊师呢?他们族里怕是没第二个蛊师了吧。
副镖头笑道:“你是弟子吧,这样,附近有个蛊师的行会,我领你去测试,你若是通过了,当场就能给你蛊师的玉牌。有了玉牌,你就能进城了。”
玉牌也是路引,却是一种高级路引,只有蛊师才有资格得到它。
“等等。”阿畏不能把三个小徒弟留在这里,他去马车上将三个小家伙牵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