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国步战无双,燕国骑兵平原冲锋,双方僵持不下,连战三日,死伤五万余,各自退兵。”白泽说,“遥想国战当年,军潮如海,万马奔腾,甲戈纵横。七国策士筹谋天下,名将辈出,剑竞江湖,如果能亲眼所见,此生也无憾了!”
“列国相争,血流漂橹。”慕轻灵却是皱眉,说:“打打杀杀,受苦的,还是自己。”
“哈哈,”白泽长笑,柳营已在眼前,“如果你我皆是君王,你必是行仁道,得天下民心之君王!而我,恰好相反,行的是霸道,气吞山河,却与民心相悖。”
谈笑间,两人纵马穿过柳营镇界石门,打更人提着灯笼,见枣红骏马怒喷白汽,马背上的两人虽有狼狈之姿,但皆是气度不凡,有名门之气,当下也不敢放肆,只是询问:“两位少侠,途经鄙地,不知?”
“人马困顿,不知这位老伯,镇中可有歇脚饱腹的客栈?”白泽翻身下马,向那打更老伯拱手。
打更人见白泽剑眉星目,腰间双剑,一看就是江湖修士,不敢怠慢,忙说:“直行五十丈余,向东,是本镇唯一一家客栈。”
“多谢老伯。”白泽翻身上马,与慕轻灵直奔客栈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