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文山，你是真不知道，还是在装傻充愣？我奉劝你，若这件事真是你在幕后指使，立刻把人交出来，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，否则的话，后果会有多严重，你应该清楚！”
姜文山顿时急了，冷汗都冒了出来，一边说一边比划。
“我真的没有做啊，霍总，你要相信我！我虽然和姜星宁是有矛盾，但是这段时间，我自己家里的事儿，还有公司的烂摊子，都已经让我自顾不暇了，哪里还有时间去对付她？真的不是我做的……”
他说话的时候，浑身都在抖，嗓音也是颤着的，足以见他有多害怕。
说完，他抹了把额角的冷汗，局促不安地攥着手，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。
霍寒爵眯着眼睛，眼神是研判的审视。
凭他的感觉，这个人的确不像是在说谎。
这不禁让他眉心紧蹙，心越来越沉。
如果真的不是姜文山做的，那还能是谁？
警察又详细询问了一番，也没有从他的话里，找到什么漏洞和线索，再加上手里也没有切确的证据，因此暂时还不能吧人怎么样。
“行吧，就先这样，如果你想到什么，或者有什么线索，务必随时和我们联系，不许有任何隐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