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也有办法。
陈玉安听闻此事,也不是没动过这个心思。
只是他还记着龙崽崽的七岁命劫,不愿意让她冒着险。
陈老爷也没有提起这件事,等陈夫人出去后,又是说,“你娘就是瞎操心,倒是可怜那些孩子,这才过上了一日平稳日子。”
陈玉安不愿在这事上多聊,他阴影有种不安的预感。
他故作兴致缺缺说,“此事自有衙门和京兆府去管,爹也不必去凑热闹。”
“也好。”陈老爷不傻。
他就一商人,有点小精明罢了。
哪会破案,不被牵连就好了。
好在那些时日有事出门在外,并不知有这一处收容所,他也从未去掺和过一二。
大善人并没有施发善心,衙门定不会寻来。
陈老爷是被衙门弄怕了。
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
然而……
门忽地被从外推开,陈老爷虎躯一震,还当那笑脸衙役又带着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