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千丝,现在不叫理发店,而叫美容院。还没有打烊,里面多了几位店员,灯光是粉红色的,暗暗的,店员一色的短裙、吊带背心,眼影个个涂得像大熊猫似的。
“这里不理发,只洗头。”有个店员看白雁在外面站了很久,没好气地出来说道。
“明星?”白雁从白森森的脂粉间依稀辨认出熟悉的轮廓,不敢确定地喊了一声。
店员一愣,借着店里面的灯光,打量了白雁一眼,走了出来,“你来干什么?”
不等白雁回答,她向对面的一个公车站走去,站台下面有长椅,这个时候,等车的人已经不多了。
“坐吧!”商明星先一屁股坐了下来,角度刚好挡住白雁的视线。
白雁低下头,没有说她看到有两个男人进了三千丝,两个店员像藤蔓一般缠了上去。
“我就是经过。”白雁弯弯嘴角。
“哦,”商明星翘起二郎腿,身上不知涂了什么,散发出一股呛鼻的香气,她不歪头,斜睨着,“我那天看你和一男人牵手进了肯德基,那男人是谁?”
“我丈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