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万使不得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再翻墙,伤口再裂开,再好的祛疤膏都无用。”傅江道,“我劝您还是早日养好伤罢。”
“冷风冷影如何收了你?”
“大抵是我讨饭的时候嘴巴特能说,他们说嘴快的人,手脚也快……”
傅辞翊听不下去了,抬手指房门:“滚。”
“是。”
待傅江离开书房,李信恒端了一碗药进来。
“公子想去国公府,我驾车送公子去。”
顺便他可以见见彩玉。
“你说我若去她跟前,与龙池安相比,谁人好看些?”
李信恒将药搁在书案一角:“说老实话?”
“嗯。”
“池郡王身体虽不好,但公子如今元气大伤,光面色瞧着,公子大抵及不上池郡王了。”
闻此言,傅辞翊端起药碗,一口气就将药喝了个精光:“还有么?”
“少夫人说过每日服一碗就成。”
“嗯。”
傅辞翊颔了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