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棣无奈,想起他刚进城那一日,就遇到了一批冒充流民的贼人,随后他就受伤昏迷不醒,直到今日才醒过来,这城里的人不认识他,也的确可以理解。
“是我。”承棣一只脚刚准备踏进去,那大汉忽然伸手把他挡在了门外。
“你不能进来,我娘他们得了肺病,那大夫说了这种病会传染,你们不能进来。”
承棣又把脚收了回来,站在门前看着他:“你这院子里如今住了几个人,现如今他们都病了,吃食应该是个问题,我马上会派几个人过来给你们送吃的。”
“我全家上下十五口人,除了我和妹妹身子好一些之外,其他人都病倒了。”大汉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,眨眼之间,昨日看着还健壮的人,今日就倒了下来。
他甚至不知道他自己哪天就倒了。
“可曾服药了?”承棣想起秦花舞,他既然知道这件事情,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