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楚然一边拉近摄像头，一边说：“他说是青花釉里红，说是从欧洲拍回来的，是真的吗？”
主播神情严肃地问：“花多少钱拍回来的？”
“一个小目标。”白楚然说。
主播没说话，直接竖起的大拇指，“你朋友是有点身份的，这是真的。不过我给你看不到一个小目标，去年B市就有一场拍卖会拍了一个类似的青花釉里红大天球瓶，只拍到了七千多万，您这个虽然比那个看着更好，但一个小目标稍微有点吃力。”
“哦。”白楚然也有点蒙。
她没想到楼惜时说的是真的，一个亿的东西，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放在客厅里的架子上，连个玻璃罩子都没有，就这么放着落灰。
主播看着弹幕，又问：“您这是在四合院里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白楚然走出客厅，镜头往四处晃一下。
主播又竖起大拇指，“这院子是几进几跨的？”
“不知道，应该是双跨四进的。”白楚然回答。
“厉害，是有点实力的。”主播说。
白楚然的心态在这几句话里有点飘忽起来，她不禁想，如果楼鹤不是余希的，而是她的就好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