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瞧着情形,那两个或许就快到京都了。”
祁王斜了他一眼:“本王还不知道吗!小半年了,就是个孩子也生出来了,瓷窑再不产点东西你当皇兄不会把他俩官职给掀了?!”
小厮估摸着主子的心情,想了想,试探道:“.......若是叫他俩真做成了这桩差事,怕是日后就得平步青云了......”
果然祁王一下就沉了脸色。
他就再是个棒槌,朝里国子监里耳濡目染好些年也该知道皇帝如今最愁什么。一场大旱掏了半空的国库,不然也不会放着亲弟弟不管顾,硬是把他送进国子监也不挡了两个平头百姓的路。就是他那个圣上最是属意太子之位的侄子,平日里也同他关系亲近,在他被送进国子监后也时常来劝说,叫他放下心里那点成算,别扰了国之栋梁。
一个两个都如此看重,他才憋屈了这许久。
却没想到好容易趁了月假出来,又碰见了周家这小子,一肚子火气又噌噌噌地冒了上来,经身边这亲信一说,心中更是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