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厮年低着头,眉头紧锁。
孙幼渔暗道不好,他果然舍不得孙坚这个靠山,绝对不会轻易和离的。
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。
“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凑合着过吧。”
慕厮年:“……”
“麻烦你现在立刻马上,从这儿消失。出了这个院子,你和你的爱妾卿卿我我,别来惹我,咱们还能井水不犯河水凑合过,否则咱大家都别想好过。”
现在的孙幼渔整个一刺头,谁靠近蛰谁,比以前那个没主见的木偶还让人讨厌,而且不好对付。
慕厮年冷哼一声,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,你可别后悔。”
孙幼渔一个茶杯给他砸过去,表示她的决心。
慕厮年伸手接住,却被湿了半个袖子。
在他心里可不那么想,他还是觉得孙幼渔是因为拜堂的事过不去,在争风吃醋、闹脾气。
或者玩欲擒故纵的戏码。
哼,看她能嘴硬到几时,有她来求自己的时候。
……
下午春花回来了,带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,满脸风霜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