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和跳下车,攀着车板,跃入车斗——车斗里有一捆行李。他打开了行李,将两条褥子铺展在车斗里。他在两条褥子上爬着,东按按,西按按,仿佛在极其认真地进行工作一样。按到了什么硌手的东西,探手褥下,抓出一看,是一个比指甲盖儿大不了多少的螺丝帽。将螺丝帽扔向远处……
李贵肩上搭着彩凤,从驾驶室那儿走来。
李贵:“接把手儿,你那个来了。”
张和将彩凤弄到车斗里,缓缓放倒在一条褥子上,之后轻拍着彩凤的脸颊说:“真稀罕死人了!”
李贵又将芊子扛来了,兴奋地:“再接把手,我的来了!”
张和又将芊子弄到车斗里,缓缓放倒在另一条褥子上。
张和:“这小的也不赖!”
李贵在车下说:“你先别碰我那个小的啊!”并开始脱裤子……
月光下,彩凤和芊子的脸——由于化了妆,显得五官清晰,很是妩媚。
月——大,圆,皎洁。
“每瓶放了几片?”
“不多,才三片。”
“难怪睡得像死过去了似的。”
两个男人的粗喘声,车板被脚蹬、被身体撞发出的响声——除了以上声音,四野寂静。
忽然的,在以上声音中,加进了彩凤的叫声:“放开我!来……”
“来”字后的叫声,分明地,被男人的手捂住了,变成了呜哇之声。
她的一条腿从车斗里踢起了一次,立刻被按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