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一倒上,就像冷水倒在烧热的锅里,冒起了白烟。
莫凭澜瞪大了眼睛,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,太他娘的可怕了。
白烟过后,长安的手恢复了白腻的颜色。
莫凭澜神色仓惶,高大的身躯甚至有些发抖。
他太害怕了,害怕长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。
把人紧紧抱住,他一直在安慰着,“不疼不疼,乖,咱一会儿好了。”
长安觉得他很可笑,这个样子就像在哄相思一样,可是他越是这样,她就越接的委屈,想哭。
吉尔看着俩个人抱在一起衣服鹣鲽情深的样子不禁有些羡慕,连声音也柔和下来,“别哭了,已经好了。”
莫凭澜这才明白,哪怕长安给自己做的时候弄到手上,只有有了种子的味道,那蛊虫就会动起来。
这个可恶的阿根。
莫凭澜真是一刻也等不了,要不是还要依靠他,真想把他剁碎了喂狗。
不对,他这满身的毒气,估计狗都不能吃。
看着他满脸的戾气,吉尔都吓了一跳,这是刚才对着妻子又抱又哄的温柔男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