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飞机场我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马飞山和那个姓唐的还在那边嘀咕着,至于聊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。
也许已经看穿了我的什么?也许在商量着些什么?与虎谋皮反正够呛的…
下午2点多,我们出了北京机场,刚刚出来我的手机响起,是萧长勇打过来的,我连忙按了接听。
“萧大哥,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?”
“你要查的人是不是叫唐占学,这个人是阴阳家西北派传人,在西北非常有名气,他兼学了阴阳和法家,感觉就像和赵东平差不多,但是,本事和名气比较东平高多了,还是马近山的师兄。”
“啥玩意?马先生的师兄?看年纪不过三十来岁。”
“如果是唐占学应该差不多七十岁了,我没见过人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,反正,姓唐的说得上名的就是这个人。”
“会不会是唐占学他的儿子什么的?”
“也有这种可能,我没见过人,就不好判断了,反正你自己多注意,那个人不太好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