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上班吧。要迟到了。”清朗淡淡的说。看他的样子,我知道他并没有相信我的否定。
“清朗,真不是因为其他人。”我再一次说道。
他望向大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,“上班高峰期了,我也快迟到了。”
我只好下车去,站在原地,看着他掉头将车子开远。
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,不再像以前一样,每次分别时,他掉完车头后会含笑地看我一会,才往前开走。显然他笃定了我是因为秦楼的回头,而产生了与他分手的想法。
我不知该怎么解释。有时候人生的巧合就是这么奇怪。而且我一直觉得,当一个人在心底认定了另一个人是什么样的,那他(她)所有的解释都会视之为掩饰和狡辩。
清朗一天无联,我知道他是刻意的。我一天浑浑噩噩的,不知道是怎样熬到了下班的时候。
秦楼开车来接我。吃饭的地点他还是定了新福,说还是习惯老地方。
我下楼来,看到他站在停车场里,张开双臂、摇晃着脖子做着拉伸,倒吸一口凉气。他即使穿着最普通的灰色运动防风衣,只要长身玉立的这么一站,即使是在帅哥美女如云的广电中心,依然是吸引人注目的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