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艾伯特闲着也是闲着,就跟他唠嗑起来。
“我跟你说,你知道加莱的阿方斯吧?区区一个法国佬,并没有什么稀奇的;
他被吹到天上去,只是你们这一代人没用,整天无所事事、才显得他很了不起。”
老学究开始数落起来:“那个该死的安东尼•库珀,他总是吹牛,要给更该死的克拉伦敦伯爵点颜色看看;
结果呢?国家总是向我们伸手要钱,让我们交更多的税,却不知道、什么东西都贵了。”
“那您觉得哪一位好?那个卡文迪许爵士?”艾伯特其实不怎么关注政治圈子,但该知道的人,他当然知道。
“也不行,嘴巴没毛、办事不牢的毛孩子。”老学究继续吐槽起来:
“除了骂我们的陛下,我没见他干过什么正事。”
“这么说,您觉得陛下好?”艾伯特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了。
“当然不是!我不是说了吗?卡文迪许骂国王,就是他干过、唯一一件正事。”
老学究又骂骂咧咧起来:“从没有这样一个国王,酗酒好色,风流无度,随意挥霍掉我们的钱!”
艾伯特听出来了。
合着,在老学究看来,就没有一个靠谱的。
也不能说这些人真的靠谱,但肯定没有老学究骂的这么糟糕;
再说了,如果年轻个三十年、这老学究就能做很多有意义的事,那他三十年前怎么不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