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余思危深呼吸一口气,“他们供出来的主谋是谁?”
南樯抓着余思危的衣服,指关节因为紧张泛白。
“您认识。”电话那头缓缓道,“是容子瑜。”
这是一个意料之外,却又情理之中的答案。
余思危看了南樯一眼,此时此刻她和他有着同样的表情——吃惊,以及无法掩饰的失落。
他们本来等待的是另外一个名字,只要绑匪供出那个名字,他们就可以有足够的证据去要求追查两年前的事故,从而让真相大白于天。可惜偏偏天不遂人愿。
“是容子瑜策划了一切?是她杀了我和我爸?”南樯面带疑惑。无论如何,那个女人曾经与自己的父亲同床共枕多年,想不到她会这么狠心。
“就凭她一个人,肯定没有这么大的本事。”余思危倒是冷静下来,沉着分析,“她可能是从犯,也许是蒋仁授意容子瑜这么做的。这些年来容子瑜一直在和蒋仁通过艺术品洗钱,高价收购,倒卖炒作,从而让公司资金落入私人户头,他们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了利益共同体。她不过是蒋仁的爪牙罢了。”
“我以为……她很爱我爸的。“南樯忍不住喃喃感叹,当年容子瑜对着南大龙那真是一个挖心掏肺伏低做小,连她都无法说一道二,只能眼不见心不烦地避而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