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素笺挑眉道,“檄文传缴华兴全郡,刘将军何必明知故问呢?”
“既然如此,本将军与赵公子便是同路人了!”
刘懿嘴咧得老大,大眼睛灵动地看着赵素笺,一脸无赖,那副滑稽样儿,同已故的东方春生一模一样。
跟啥人,学啥样,果然不假。
赵素笺完全没料到刘懿居然还会有这等市侩神态,端茶不语了半天,才缓缓回话,轻声道,“君为国仇,我为家恨,虽敌同一,却不可同语!”
“可一家之恨,以一家的实力,却报不得啊!”
刘懿打了个哈哈,拄着下巴道,“公子是聪明人,本将军话说到这,今日我来此之目的,还需要细细说明么?”
赵素笺眉头微挑,面露一丝杀气,“你想让我归附于你?”
“哈哈,赵公子多虑啦!”
刘懿慵懒一笑,单手轻捏一显送的那串核桃佛珠,每每他遇事不定,总要偷偷在袖子里捏几下这串佛珠,才安心。
但见刘懿一句一珠,道,“本将军可没那么大胃口,不过,如果赵公子愿意奔从平田军,共同对敌,本将军也乐得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