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她更像是纯粹的捕猎者,站在食物链的顶端,沉静的注视着她的猎物,杀意迸发的瞬间便是猎物命亡的时刻。
被叶暖抵在车盖上的混混老大,手骨断裂的部分火辣辣的疼,脖子上的手术刀又带着股透心的寒气,享受冰火两重天的同时,他在心里暗暗唾骂付钱来让他们做这事儿的那个女人,并且很想打见钱眼开接下这个委托,并在看到叶暖时对她的凹凸有致跟美貌暗暗欣喜的自己,他深深的后悔,没有透过皮囊,看到大佬的本质。
然后他听到大佬问他,“说,是谁让你们来的?”
大佬的声音清清透透的很好听,但他却一点都没敢升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,连在心里感叹一声大佬的声音真特么的好听都没敢。
如今大佬问话,他也顾不上职业操守了,只想着大佬果然是大佬,知悉一切,强忍着疼痛,很狗腿的悉数道出,“是一个女人,听声音很年轻,蒙着脸戴着眼镜,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,看不清脸,她说你今天会在这里落单,让我们来吓吓你,给你点教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