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相不肯么,还是怕本王在酒里下毒。”
“王爷勿怪,本相正好渴得紧。”两步走近,陈九州拍开坛泥,仰头便灌了几口。
“果然好酒,比起我东楚的扶风酒,也不逞多让。”
“哈哈,陈相不仅识人,还识酒。”拿过酒坛,徐泊也仰头灌了几口,随后,悠哉悠哉地坐在了地上。
“敢问陈相,这东楚楚之江,该有多长。”
“自西往东,有七千里。”
“本王又听得楚人有古训,楚江所经之处,皆是东楚之疆。”
“王爷说笑了,东楚不过半州之地。”
“半州之地,却能大破南梁三十万,陈相不简单呐。”一边说着,徐泊又仰头把酒灌入喉咙。
“我与陈相相识,何其壮哉!陈相也饮!”
陈九州微笑接过,很给面子地喝了两口。
“陈相,不知打算何时,一举灭掉南梁?”
这一句,让陈九州眯起了眼睛。
“王爷说错话了吧,我东楚小国,兵微将寡,哪里敢言灭梁。”
“以陈相的手段,时间早晚罢了。到那时,东楚占了两州之地,可要不得了啊。”
“本相明白了,王爷是来笑话我东楚的。”
徐泊转过头,似笑非笑,“陈九州,这南陲三国,也就你入我的眼,我徐泊说话,一向不会托大。”